“原本我不问,朝歌还板着脸。我一问时,她把脸埋到我怀里,无声无息的,只是流眼泪……我衣襟都湿了,就一味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这时候晏三爷开口了,他说:‘正好孙姑娘你来了,你平时就跟朝歌好,那你就劝劝她吧。她不肯代表咱们晏家,上台比武呢’。”
纨素皱了眉道:“晏三爷这话,可不是避重就轻吗?他只说晏姑娘不愿意上台比武,却不说她为什么不肯上台比武,却又要你劝说。你若劝了,晏姑娘就更孤立无援了。”
孙燕叹一口气,道:“晏三爷应该也不知道,连川前几日已跟我说过朝歌去年相看人家的事儿了。他只当我不知道,也觉得朝歌肯定不好意思跟我说,所以才……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南平郡王也在凤鸣大会的现场。我听了那话,心里犯疑,便小声问朝歌:‘这是怎么了?你前几日不是还很兴奋,盼着在凤鸣大会上一鸣惊人吗?’朝歌听了这话,越发哭个不住,渐渐憋不住抽噎声了。我就替她拍背。”
孙燕站起身来,问纨素道:“你喝茶水不喝?我回屋里把茶壶拿来?”
纨素摇头道:“我并不渴。但孙姐姐你要讲故事,自然是该喝水的。不如咱们进屋去说。”
孙燕便引着纨素进了屋,穿过前厅和几处回廊,到了一处窗户正对着院门口的小小厢房之中。她把桌椅皆搬到窗口,自己冲着窗户坐了,解释道:“咱们在这儿坐着,若是朝歌回来了,我还看得见。”纨素浅笑点头。
孙燕便接着道:“咱们说到哪了?对了……当时晏三爷就说,这次晏家带的弟子里面,朝歌是身法最轻盈,轻功最好的,对上出云派的人,兴许还不会太吃亏。但她若不肯上台比武,就是想看着她那些练硬功夫,练刀练锤的师兄弟,连出云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