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素皱眉问道：“朝廷出钱，给大长公主的兵配甲？还就是这两年的事儿？”
孙燕苦笑道：“我开始也不懂。但是连川跟我说，宣平甲，其实是晏家独创的，是用一层层的宣纸和布料叠在一起做的一套衣服。宣纸本身有些韧性，再就是，胸口有个薄薄的护心镜，是缝在布料里面的。腹部，肋下和其他要害处，布料里面再编进些细铁丝。因倭人爱使用大刀，朝廷给定做配发的这套甲胄，格外加了精铁的肩甲和盔，但饶是这样，一套也不超过二十斤沉。打打水贼，确实差不多够了。若是陆战对上骑兵，这套甲胄其实是没什么大用处的。连川说，朝廷给闽军配这么一套甲，不见得是个好意……让闽军穿纸甲，对朝廷来说，自然比让闽军穿铁甲要放心的多。”
纨素默然无语，点了点头。孙燕摇摇头，道：“说跑题了……连川说，那次鹏大爷送甲回来以后，就莫名其妙地亢奋，那几天特别高兴。后来，鹏大爷又带着自己的小厮和几个亲传弟子，自己跑了一次闽地，他没带其他房的人，也没带任何外门弟子和管事，所以连川只知道他出门了，却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再后来，去年，他就说要带着朝歌，到苏州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