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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转过头,手中的骰子停在掌心。两个女人隔着狼藉的麻将桌对视,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凝重。
    “你们……”我刚开口,就被瘦子打断。
    “港岛方家。”瘦子捡起铜钱,声音低沉,“十年前被杜文诚灭门,但仍有两支旁系幸存。难道林家和郭家就是当年幸存的两支旁系?”
    房间里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郭俩男的下颌线条紧绷,她伸手拨开后颈的头发,露出一个暗红色的胎记——形状与林小七锁骨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位置不同。
    林小七的骰子掉落在地上,滚到郭俩男脚边。“爷爷奶奶,还活着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郭俩男摇了摇头,眼里的琥珀色更深了:“五年前去世了,因为肺癌。”她弯腰捡起骰子,指尖微微颤抖,“他们直到去世都带着那副被做过记号的扑克——就是杜文诚出千用的那副。”
    屋外突然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章峻伯的军刺已经横在胸前,悄无声息地贴到窗边。我们屏住呼吸,听着皮鞋踩过积水的声音,由远及近。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潮湿的风。站在门口的男人约莫五十出头,穿着考究的黑色中山装,手中盘着两枚和田玉球。他扫视屋内的眼神让我想起解剖刀——冰冷、精准、不带感情。
    “我徒弟死在这?”他的声音出奇地温和,就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我的视线落在他腰间——那里别着一把湘妃竹折扇,扇骨末端系着和杜文诚一模一样的金铃铛。
    瘦子的铜钱突然在桌上震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只见他脸色骤变,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朱雀。”
    林小七和郭俩男同时转身。在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眼瞳呈现出相同的琥珀色,像两匹被惊动的母狼。
    朱雀的目光在她们脸上停留片刻,玉球转动的节奏丝毫未乱。“方家的种果然没清干净。”他轻笑一声,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的朱雀,“十年前那个废物,竟然没有处理干净,看来只有我今天一并料理了。”
    章峻伯的军刺闪电般刺出。朱雀不躲不闪,只是用折扇轻轻一挡。金属交击的脆响中,军刺竟然被生生割开。更令人心惊的是,军刺刃口出现了细密的裂纹——那把看似普通的折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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