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国昌回忆了一下,“她说这种止咳丸药效一般,只对那种很轻微的咳症有点效用,稍重一点的咳嗽吃了就完全没效,她想将药方改成见效快的那种药剂,最好是将大人和小儿用药做一个区分,尤其是小儿的药,得做得好入口一些,这样小孩才不会厌药。”
宋芸笑了起来,“看样子他们于家是打算开药堂了。”
她就不信于家会为了公家药厂这么不遗余力,说出去谁信。
仲国昌也有这样的猜测,“我猜也是,要真是为了公家改方,根本用不着这样遮遮掩掩,直接让药厂的负责人到学校来商量就行。”
宋芸说,“我上回跟你提过的,我们家也会开药堂,你手里的方子可别随便漏出去,到时你的药可以放到我们药堂里来出售。”
仲国昌当然记得这事,早就做了准备,“你放心好了,我都记着呢,药单都列好了,等你的药堂开起来,我的药就独家委托给你们药堂出售。”
他现在是老师,不能自己去做生意,能有这样的进项,他当然乐意,两个女儿还等着他攒嫁妆呢。
这边相聊甚欢,医学院外科学那边的教室里却出了大事。
两个男学生不知因为什么吵起来,其中一个吵着吵着脸色突然发白倒了下去,学生立即叫来老师,老师给做了急救,可倒下的学生体征急速下降,不过几分钟就休克了。
司丰年正好路过,听到动静就进去查看,见那学生休克了,老师的急救步骤虽然没问题,但却救不了这个学生,他顾不得那么许多,把老师推开后他来接力急救。
他用的自然是内元真气灌脉的方法,效果也是显著的,由他接手后,学生的生命体征有所恢复,但还处在半休克状态,需要再加力才行。
可司丰年心里清楚,他刚恢复练功不久,真气存储不多,根本没办法继续加力。
他手上动作不停,扭头对一个认识的同学说,“快去中医学院那边的药学教室,找一个叫宋芸的同学过来,快点。”
昨天宋芸在正德街时说过,今天会来学校上课,希望她现在还没走。
那个同学和司丰年玩得好,见他这模样,知道事情很大条,赶忙跑出了教室,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