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洗面奶塞进她手里，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还要上班，赶紧干活儿。”
云柔的脸颊还带着红晕，她眨了眨眼，声音有些发颤：“你这是在给我来点小心思呀？”
“如果眨眼是放电，那你现在是不是又想撩我了。”司霆忍不住笑了，眼神柔和了几分，“不过咱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撩到的，你得天天这样，我才知道你的撩劲儿有多大。”
云柔拿着洗面奶看了看，试图转移话题：“这牌子好贵啊。”包装精致的瓶身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一个人的时候，工资都存着也没地方花。”司霆任由她帮自己清洗脸上的笔迹，温热的水流过脸庞，“护肤品当然要用最好的。”
“你不给父母生活费吗？”云柔一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一边问道。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他们有自己的收入，种了很多花和果树，每年收成都不错。”司霆声音温和，带着对父母的怀念，“他们喜欢忙碌，觉得这样生活更充实。我想给钱他们都不要，说要我存着当老婆本。”
云柔想起上次见面的情景。公公温文尔雅，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婆婆虽然对她有些不喜，眼神中带着审视，但也从未为难过她。
只是婚后这么久，除了奶奶，她跟婆家人接触得很少。连婆家在哪里她都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某座山上。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想到两人的婚姻协议，她也就不再多问。反正到期后，她连这个家都不是她的了，又何必在意这些。这个念头让她的手微微颤抖。
“你爸妈真开明。”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咱家的老一辈可是超级通情达理。”司霆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等把司霆脸上的笔迹清理干净，云柔忍不住说：“下回可别这么整，要是在外面被小孩子看到，非得吓哭不可。”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试图驱散心中的阴霾。
司霆无言以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你昨晚都没休息好，今天还要上班啊？要不请个假？”云柔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