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钱氏笑着摇头,眼中带着几分无奈,“朱雀鼎可是四大神鼎之一,是皇权的重要象征。先皇时期四鼎失散,如今好不容易寻回三尊,就差白虎鼎了。”
周琴恍然大悟,难怪皇帝会如此激动。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那尊青铜大鼎,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宫宴散后,周琴抱着已经熟睡的陈欢旭回府。夜色深沉,马车缓缓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阿怀从马车上下来,目光柔和地看着熟睡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
“有想起什么吗?”周琴轻声问道,生怕惊醒了孩子。
阿怀摇头,眉间微蹙:“只是偶尔头疼,会看到些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怎么也看不真切。”
“慢慢来。”周琴安慰道,“别着急。”
回到府中,周琴安顿好府中大小事务,刚要歇息,却不想第二日辰时,皇城的旨意总算送达。她匆忙梳妆,心中暗自揣测圣旨的内容。
贤荣看着匆忙整理衣裳的周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待众人跪好,他展开圣旨,目光一扫,顿时瞪大了眼睛。
殿外的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圣旨映照得熠熠生辉。贤荣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圣旨的内容出乎他的意料。
贤荣站在厅堂中央,手持明黄色的圣旨,清了清嗓子。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身上,为这庄重的时刻增添了几分神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周琴跪在地上,听着那一连串的赏赐,心中惊涛骇浪。她原以为能混个伯爵已是天大的福分,没想到皇帝竟一出手就是候爵。这样的殊荣,让她一时难以消化。
贤荣宣读完毕,双手捧着圣旨递向周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恭喜侯爷。”
周琴恭敬地接过圣旨,手指微微颤抖。她让人给贤荣上了茶,又吩咐陈大头去准备一桌丰盛的早膳。待下人们都退下,贤荣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侯爷可知道,昨夜皇上留下安王和定王议事,一直到天亮才散?”贤荣端起茶盏,轻轻吹散茶面上的浮沫。
周琴微微蹙眉:“所为何事?”
“还不是为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