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深的瞳孔骤然收缩,指间的香烟被生生捏碎,火星烫伤掌心也浑然不觉。
“维斯伯”他盯着照片上那个模糊的侧影,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
林景站在一边,实际上后背已经湿透:“根据调查,维斯伯先生是初穗小姐在大学里选修课的特聘导师,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初穗小姐大三那一年里,他们每隔两周的周五,都会一起从学校离开,前往郊外的一座庄园。”
书房内的空气凝滞,林景清楚地听见纸张被陡然捏紧的滋啦声。
顾淮深没抬头,死死盯着手里的资料,眼底翻涌着骇人的血色:“继续。”
“校园里有传言”林景的声音越来越低,“说维斯伯先生对初穗小姐有着超越师生的感情。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以辅导为名,将她接走”
林景话还没说完,便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
书桌上的水晶烟灰缸被狠狠砸向墙壁,碎片四溅。
顾淮深胸口剧烈起伏,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像一条条狰狞的毒蛇。
“传闻如实吗”
“如实。”
林景查过监控,从监控里,确实能看见每隔两周后的那个周五傍晚,校门口附近的路口总会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
有时间是十分钟,有时候是半个小时,初穗便会出现,然后便会被接走。
顾淮深的手指在照片边缘摩挲出一道深深的折痕,眼神阴鸷得可怕。
“监控录像呢?”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
林景立即从公文包取出一个u盘:“都在这里。那一年的记录都都显示同样的规律。”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整年,一直到大三开学后,校门口才不再出现那辆豪车。
巧的是,维斯伯在初穗大二下学期向学校提出了辞职申请,并且顺利通过。
顾淮深将u盘插入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一道锋利的阴影。
画面中,初穗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肩上背着那个米色双肩包,快步走向那辆黑色宾利。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画面中初穗的表情——她嘴角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