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稚嫩青涩的状态是顾淮深从来没有在她脸上见过的。
这个认知让顾淮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放大车窗。”他冷声命令。
画面放大后更加模糊,但依然能辨认出驾驶座上的男人微微侧头,伸手为初穗拉开了车门。
那个动作熟稔得像是重复过千百次。
林景屏住呼吸,继续汇报道:“根据调查,维斯伯辞职后便立即离开了英国。我们追踪到他的私人飞机航线记录,显示他直接飞往了瑞士。”
顾淮深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指尖一顿:“瑞士?”
“是的。”林景翻开另一份文件。
“他在日内瓦湖畔有一处私人疗养院。而更巧合的是"他停顿了一下,”初穗小姐在大二那个寒假并没有回国,曾独自前往瑞士待了两周,之后回到英国之后便去了一家餐厅兼职,一直到大三开学。”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顾淮深盯着屏幕上的出入境记录,眼神阴冷得可怕。
“季钰呢”
“季钰先生跟初穗小姐读大学期间没什么交集,在此之前,只能算是初穗小姐素未谋面的学长。”
“但是,他跟维斯伯家族走的很近,两家合作频繁。”
“查一下季钰那笔投资。”顾淮深的声音已经恢复波澜不惊,只是眼底阴鸷的情绪并未褪去。
“您是怀疑”
“好的,我现在去查。”
将所有内容都汇报完,林景便悄声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