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催眠的过程像一个完美且完整的艺术品被呈现并记录在画板上。
而画板上的初穗从鲜活到麻木空洞再到绝望,仿佛在无声控诉着那一整年被操控的黑暗岁月。
顾淮深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眼前的每一幅画都像刀子般剜进他的心脏。
画室正中央,维斯伯只在画室门口被撞开的那一瞬间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下头,画笔依旧在调色板上轻蘸,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用你们的语言来说,顾先生现在应该算是擅闯民宅”
“怎么样,我的私人收藏缪斯是不是很美。”说完,不等顾淮深开口 他又自顾自开口:“她是我最满意的作品,美,不管肢体上,脸上,眼神里,不管怎么样 都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太美了”
维斯伯的声音逐渐痴迷,甚至癫狂。
“我猜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也不会从一开始就布局让她慢慢依赖”
“砰!”
顾淮深一拳砸在画架上,未干的油彩溅在两人脸上。
维斯伯这才慢条斯理地放下画笔,浴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初穗名字的刺青。
“顾先生知道吗?”维斯伯用指尖抹过脸上的颜料,笑得像个分享秘密的孩子,“她每次被我催眠后,眼睛就会带着崇拜和爱意看着我,我猜你懂的,那种被她注视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