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顾城却笑了,笑声破碎得像是割裂空气的玻璃。他捡起照片,指尖抚过疤痕狰狞的位置:“所以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弥补她。” 他摸出手机快速打字,屏幕蓝光映得脸色愈发惨白,“我已经联系了宋家所有人,还订了市中心的礼堂。”?
秦媛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你疯了?你该不会想在道歉会上 ——”“求婚。” 傅顾城截断她的话,将戒指盒拍在床头柜上,铂金戒圈在冷光下泛着锋利的光,“当年她穿着婚纱在民政局等我三个小时,这次换我等。”?
与此同时,宋家老宅的雕花楼梯上,宋知的羊绒拖鞋踩出细碎声响。管家佝偻着背快步跟上,银制托盘里的红枣茶微微晃动:“小姐,老爷在书房等您。” 宋知抬头望向二楼虚掩的雕花木门,父亲伏案的剪影透过窗纸投在墙壁上,突然想起裴卿言昨夜说 “想见岳父” 时眼底的紧张。?
她抬手理了理鬓角,指尖触到冰凉的珍珠发卡 —— 那是裴卿言今早别在她发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