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都快被她搬走了。
晚上陆震华和陆老太太亲自来商谈。
陆家底蕴颇丰,再有周家鼎力支持,私底下多补的彩礼仍是一笔天文数字。
陆家对姜也周正的态度让梁聿泊满意了点。
私自结婚一事就此翻篇。
有陆家从中推动,结婚证依然作效,婚期前延。
姜也高考这天,阳光明媚。
陆梁两家全体出动。
陆见深一大早亲自接送她,把她送到考场门口,不厌其烦地告诫:
“别为了不上厕所就不喝水,热了觉得难受就交卷出来,别逞能中暑,我在外面等你。”
“我又不是傻子,知道了知道了。”姜也傲娇地抬起下巴。
陆见深往她手心递了把进口钢笔。
派克五一型钢笔,金尖,树脂珠顶,笔夹上是羽毛夹,笔帽触感光滑细腻。
“五几年,爷爷在国外交流带回来的,陪了我很多年,拿过大大小小考试第一,最后一次是军考第一。”他把钢笔包进她的手,“现在是你的了。”
陆老太太余光瞥见,微微诧异。
姜也扑哧一笑,故意哄她开心,“嗯,你也是我的。”
陆老爷子是开国名将之一,早年常去国外交涉,留下的钢笔价值和意义都非凡。
陆见深喉咙溢出一声‘嗯’。
不放心地把车上的水壶也塞进她包里,检查好她准考证,一直送到大门口。
“这两孩子如胶似漆,分开一会就要了老命。”傅文茵笑着挽梁时微的手。
陆老太太见状也点了点头。
不动声色瞧了眼他们。
见深待人不似从前那般无情了。
唯独梁聿泊的好心情在见到他们如胶似漆散了大半,觉得碍眼至极,西装革履懒懒往豪车上一坐,选择闭眼不去看。
他想通了,这对刚经历波折在一起,自然浓情蜜意。
用不了几年小兔崽子肯定腻,不用他棒打鸳鸯,说不定她自己就屁颠屁颠跑回香江。
他有的是耐心。
许久不见的陆震华也抽空来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