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贵人可是方便详细说说,新都能种多少亩地?”
“初步丈量有120000亩。”(唐亩)
“竟有如此之多?都能开垦出来吗?”
“自然。我们有牛,有更好的农具,有务实肯干的子民,凡所应有无所不有,有什么是犁不完的?”
王清规继续讲,
“除了新都,漠南还能开垦出70000亩良田,漠北高原也能有8000亩地来种。
这些都是可以拿来种植粮食的好地,不算种植牧草、跑马、圈养牛羊的地方。”
(倒推数据,漠南:《通典》记天德军屯田“岁收粟二十万斛“,按亩产15斛推算,需要1333顷、是7万唐亩。受限于当时的农耕技术、农作物品种、肥力,实际的可耕种土地面积应当更广。
漠北:《唐会要》载骨利干部“岁种乌禾五十车“,按车载量换算约合80顷(4160唐亩)、色楞格河支流发现唐代犁铧分布区,受无霜期短(<100天)限制,仅河谷阳坡可耕作,总量不超过200顷)
“高原也能有8000亩地吗?”
因王清规表现出的随和亲人态度,一位邙沟老人大胆的插上了话,
“我之前给富户耕过田,不知以后能不能去帮忙?
八千亩也能养不少人了啊……”
“自然可以,大家鼓励劳动最光荣。”
劳动最光荣?
这可是个新鲜词。
“那咱们亩产是多少?土地有肥吗?还是得养养?”
“某不打妄语,亩产充足、肥力丰厚。
咱们秋天看着吧,保证会是,粟浪翻时说丰年。”
粟浪……
长在长安的邙沟人没见过‘浪’,但也不难被这个词所传递的翻涌之感所震撼。
“那一定是个富足的丰年。”
“会的,某与诸位都会享受这个秋天。”
王清规说着,眼睛里也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