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听后,“咣当”一声将茶碗扔在桌上,冷眼看着枫晚道:“怎么?翅膀硬了?连主子爷的命令都敢推三阻四了?没有外地运来的货,你就去买啊!遇到困难都让主子想办法,要你们还有何用?”
枫晚哆嗦一下,双手交握攥紧了轻声道:“姑娘啊,您不知道这清白漂亮的小丫头现在是什么价格,就算买来了,也都是有来龙去脉的,从哪儿买来,卖到哪里,什么用途,都要在官府登记的,这我买了十个姑娘,突然之间消失了,总是怕留下痕迹,惹人盘问,我倒不要紧,烂命一条,就怕牵连到少爷,就是罪过了。”
春雨深吸一口气,嗤笑一声,盯着枫晚道:“你可真是人老成精,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愿意掏钱么?没钱买姑娘,却有钱给那些病痨子诊治,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怎么老鸨子当得没意思,想干回老本行,重新接客了?少爷手下不养闲人,你做不到,自然有人能做到,不过你可考虑清楚,知道这么多秘密的废物下场是什么。”
春雨的威胁让枫晚脸色苍白,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毛汗,她是知道南宫钰的手段的,嘴唇嗫喏片刻,终是咬牙点头道:“还请少爷多宽限几日,再过十天便是春日采买大集,到时候南来北往各地商人都会汇聚于此,即时我分别从各个人牙子那买上些许清白姑娘,方才不会引人注目。”
春雨看着枫晚紧张的模样,知道已经把这老鸨子逼到极限了,她皱了皱眉头,也只能这样的点了下头,起身往外走去:“行,我就这样回少爷了,通融不通融要看少爷的意思。”
枫晚听后,连忙随侍在后恭送春雨出门,直到目送春雨的轿子离开视线才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门内。
那春雨回了南宫家,一路往南宫钰的院中走去,想着该怎样回复,就见那南宫钰的手下上前递话,说是南宫钰早已在书房等候,她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下衣裳,调转脚步往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外面阳光正暖,南宫钰靠在躺椅上,被温软的日光照的瞌睡,春雨悄声上前,开始帮他按摩,南宫钰哼唧着睁开眼睛,不看也知是春雨,他反手拉着春雨的柔夷揉捏着,将她拽到身前,春雨在他院子里住了三年,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