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轸皱了皱眉,然后朝着外头喊道:“吕郎君!咳咳”
只是苏轸现在这个情况,估计是喊了也没法让屋外的人听到,反倒是自己,还没呛了两声。
程夫人赶忙轻拍着苏轸的背,轻声安抚。然后扭头,对着月萍说道:“莫急莫急。月萍,你且去看看,八娘这里我来照料着。”
“哎。” 月萍应了一声,便是转身出去了。
她走出主卧,反身把门给关上了,然后看向了门外的院子,眉头微微一皱——没有人,就像是刚刚的吕惠卿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她又往前走了一段,直接来到了月洞门处,打算叹出身子,看看外头。结果刚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人直接捂住嘴,拦腰给拉了出去
没一会儿,月萍就回到了屋内,苏轸连忙问道:“怎么样月萍?可是吕郎君?” 月萍眼神有些飘忽,点了点头。
苏轸顿时就紧张了——吕惠卿是什么人?韩执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若是吕惠卿知道了自己的情况,然后转头去和韩执一说,那让韩执怎么工作啊?
换句话说,韩执此时正是“事业上升期”,请假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苏轸着急地抓着程夫人的手,焦急不已:“母亲,这可如何是好,吕惠卿若告知官人,官人定会担心的咳咳”
程夫人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了顺气,道:“莫慌,说不定吕郎君不会说与好女婿听。” \"吕吕郎君都知道了?\"
苏轸此时就问道。 月萍点点头, 苏轸一听,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道:“这可怎么办呀,官人知道我病成这样,肯咳咳定要分心的。”
程夫人也有些发愁,但还是强装镇定,安慰道:“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月萍,吕郎君还说了什么?”
月萍这会儿就是摇头了,道:“吕郎君就是问了些东西,什么都没说。”
苏轸半信半疑,或者说压根儿不信——吕惠卿真的是和韩执穿同一条裤子的,自己的事,八成是被吕惠卿知道了。
除此之外,苏轸作为韩执的妻子,吕惠卿不可能对苏轸生病坐视不管。且不管他是不是因为韩执的意思过来的,他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告诉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