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个话,结果一不小心,给她肘击了一下,疼得我差些没缓过劲儿来。”
“不止是月萍来了一记,而且我从你家出门,可是一路走过来的。去的时候是从我家走出去的,然后又走过来——开封府可不小,你知道我走的多累嘛”
话未说完,韩执早就被他逗笑了,调侃道:“当年在国子监替我挨板子时,你可不是这副哭丧脸。”
茶碗 “当啷” 落在案上,吕惠卿揉着胸口的伤,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挨的是先生的板子,如今挨的是你家丫头的肘击,传出去我吕惠卿的脸往哪儿搁?”
“我吕惠卿何许人也?光禄寺卿、镇国公之子;国子监常年一甲首;多少娘子的梦中情人。如今,倒是被一个比我还小的丫头打得喘不过来气。”
“此乃奇耻大辱!” 吕惠卿扯着衣襟露出淤青,似乎这是在暗示别的,“你家月萍那肘子带风,我瞧着比大理寺的刑具还厉害 ——”
话未说完,韩执忽然从柜中取出个油纸包,芝麻糖的甜香顿时弥漫开来。吕惠卿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抢,却被韩执敲开手指:
“给八娘的,你少打主意。”
“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