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喝了一大口杨梅荔枝饮。
呛得直咳。
沈则御蹲在床边拿生辰礼物给她砸核桃,闻声赶紧拿帕子给她擦嘴,又拍她的后背。
咳的眼睛都红了,才算止住。
“跟你说了,少喝这些甜的,我女儿不喜欢。”沈则御挤在她边上坐下。
秦挽辞捏他手心里的核桃仁。
“太医说了,这两个都是儿子。”
沈则御:“双胎切性别,一般不准的,那些个庸医,我仁慈才不治他们乱说的罪。”
又问:“册封典礼的事儿,你怎么想?”
“等生完孩子之后再说吧。”秦挽辞道,“最近很容易疲惫,身子沉,我怕到时候会撑不下来。”
她不想拿三个人的性命去冒险。
“我也是这样想,”沈则御道,“大婚的事,我定然会费心去补,绝不让天下人轻视了你。
登基大典的时候,你若想观礼,就随便去看看,一旦觉得累,就赶紧休息,不用想着怕人诋毁,凡事有我担着。”
“好。”
秦挽辞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没?”秦挽辞问。
“生了女儿就叫沈栀、沈枬。”
沈则御回答的利落。
他早就想好了。
“木丹的那个枬?”秦挽辞问。
木丹是栀子的别名。
她抬袖嗅了嗅自己的胳膊,什么也闻不到。
沈则御对此还真是执着。
不过这两个名字也都还算好听。
秦挽辞继续道:“那如果是儿子呢?”
“随便。”沈则御道。
秦挽辞:“……那叫沈随、沈便?还是沈草、沈率?”
沈则御扭头看她。
随便的意思,自然是由礼部拟定,他和秦挽辞挑两个。
“你要喜欢,自然可以。”
沈则御轻笑着点头,“咱们的太子,将来即使做不出功绩,想必也能名垂千古,毕竟太子名叫沈草率,肯定是史书独一份。”
“沈则御,你真是厚此薄彼。”
秦挽辞默默嘲笑还没出生的两个倒霉蛋儿子。
等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