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宣事后估算过,另外的两种准备,从时间上来说,说不定会存在着严重的延迟,无论是大淑芬的那个混账儿子,还是那个威胁小阴阳先生的托儿,他们那情绪的集中爆发,说不定要等到节后去了。
而这个阴阳书条纹则不一样,这是小阴阳先生自己打脸自己的事情,就算是给他再多的嘴巴,他也无法争辩。
本想好好补个觉的叶宣,却在原本应该睡得最香的凌晨四五点钟,被外边传来的一阵捣腾声给吵醒。
再也无法安稳入睡的叶宣,只得嘴上嘀嘀咕咕的埋怨几句之后,穿好衣服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走去。
映入眼帘的这个像戏台子一样的东西,叶宣前两天就曾看到过。
在戏台子的旁边,还有整整齐齐的两排座位。如此布局,说不定是给乐队留下的。
在戏台子的后面,叶宣还看到几根棍棒,他拿起一根在手上掂量了片刻,心想这绝对不是农具,会没有任何农具会向这么短的。看上去,反倒有点儿像用于打人的东西。
叶宣下意识的拿这玩意儿在自己身上试了试,还真有那么一点疼。
“好家伙,这小阴阳先生该不会是连保镖也找好了吧?”
接下来的一件事,无疑印证了叶宣的判断。
一名六十岁出头的粗壮老汉往叶宣身后狠狠的一推,并且将木棍给一把夺了回来。
“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东西放下,该干嘛就干嘛去,别一会自找麻烦。”
这名粗壮老汉名叫老吴,邻居张大爷之前说起过他,他年轻时候啊,可算是一个真正的狠人,动起手可一点也不含糊,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据说这思子市好几起恶性打斗事件,都有过他的身影。
虽说他从无期转有期徒刑于前几年刑满释放回来后有所收敛,但是其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好勇斗狠思想却依然存在。
尤其是据说他也是村中唯一的一个无儿无女无对象的孤寡老人,因此在无牵无挂的他的眼中,如果自己真犯了什么事,下手重了把某人打残了,再进去就进去,反正今生今世混成这样,再活下去也没见得有多大个意义了。
此时,正有几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