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说来,樊希也一定是知情的她知晓江霖和南实以及樊建设之间的事情吗?他开始确信自己曾经和南翊在旧区那栋楼下面,抬头看到远处的身影,不出意外就是樊希本人。看来她一直在背后默默关注和参与着一切,而她的隐藏其实是主动的。
江御行脑子里又开始许多猜想,那么自己那位年轻老师张鹤萤和樊离华又为何如此相像崔胜男与自己提前商议好的时候,那时为何没有告知自己也没有告知镇彪,那个所谓帮助整理卷宗和资料的“忘年交”到底是不是张鹤萤
在他刚刚返回楼梯的时候,上面传来一声巨响,两个人影快速闪过。
手机灯光照射过去,只有地下室关上的铁门。
那两个蠢货竟想将他困在这里,可笑至极!
他没有慌乱,甚至找了一块稍微干净点的破椅子坐在那里,闭眼休息,等着那两人再继续作妖,最好想将他困死在这里。
他同时也在堵,南翊和他的默契。
如他所料,没多久,地下室上方顺着楼梯口传来某种东西灼烧的味道,又是一种刺鼻的化工品气味,他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反正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纨绔无能的人。
渐渐地,烟雾像陈久关闭在锁妖塔里的魑魅魍魉,无形的飘荡在地下室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眼眶没有预兆的愈发湿润,跟个快变异的兔子似的,红眼了。
胸腔的起伏就像临死前的催命鼓,节奏越来越快,四肢开始酸痛,他不敢去将打火机点燃,生怕这种不知名的气体含有某种小颗粒,引起爆炸,他就真的死在这里。
上方传来打闹声,甚至癫狂的夹在这瞧不上眼的平房墙壁里,无限回荡。
他四肢酸痛,但还好暂时可以行动,地下室的楼梯在恍惚间愈发变高,愈发陡峭,真像是雪山飞鹰才会停留的山崖。
强忍着咳嗽声也是徒劳,他疯狂敲击着地下室的铁门,攥紧拳头也没能砸开这扇门:“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而外面的笑声和音乐声停止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