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就没有什么人在等待他。 他残存的理智在脑海中呐喊,希望自己没有赌错:南翊和自己一定有别人没有的默契。这关乎他们从前的那些经历,以及如今这场悄无声息的斗争。 此刻,他也许是牧区的一只羊,是草原的一匹野马,也许是天上在飞行的鸟。天空中有雨点降落,而他在其中。 这位江跃新上任的江董,就这样坐在破旧木椅上,闭上了眼睛。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