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秋菊眼疾手快地将章清壁往一旁扶去。
“呵。”巴颜童看一眼扼在自己腕间的那只手,又看向立在自己跟前的人,一把挣开,另一手揉着手腕,“怎么?主子爷这是要宠妾灭妻么?”
“大福晋明明是您先打的我们主子,主子爷才出来制止,这怎么能算宠”一旁的冬莲看了眼章清壁红肿的半边脸颊,怯怯开口。
可很快就被巴颜童抬手指着鼻子斥了回去。
“贱婢!这里焉有你说话的份儿!”
贺璋冷眼看着巴颜童,“她说的可有错?你身为大福晋,如此做事,也不怕这厅里厅外的奴才们笑话!”
“笑妾身什么?”贺璋这么一护章清壁,巴颜童心头的怒意愈发重了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
“笑也不是该笑妾身吧?难道不是该笑这位庶福晋贪睡,误了时辰到膳房盯差,这才有了这几桌的素粥么!”
“妾身身为这王府主母,难道就该眼睁睁的看着小妾如此懒惰?说她一句都不应该么!”巴颜童说着,哽咽出声,跌坐在椅上垂头擦抹起眼泪来,“主子爷也不想想,若叫妾身的父亲和哥哥们知道了,他们会如何看您!”
“这会儿,您正是用的着他们的时候,您却如此待妾身,让他们如何为您效力!”
越扯越远章清壁立在一旁,冷眼看着坐在那儿哭哭啼啼的巴颜童。
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个乖
秋菊再听不下去,上前一步,“大福晋,您怎么能这么说话?今儿一早,我们主子连自个儿的药都没顾上喝,匆忙梳洗就往膳房去了,到了,冷锅冷灶的,那些个婆子女婢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说什么我们主子去的迟了,未告诉她们早膳的菜式,做不出来了!”
“可奴婢从前就是负责洒扫前院到膳房的那段路,从未见过您使了人往膳房去告知早膳菜式的!从来都是膳房的管事婆子看着做,若有什么想吃的,皆是头天傍晚便传过话去的,若不传话,便是照旧做!”
“今儿一早那些个不烧灶的婆子女婢们,哪里是因着我们主子去的迟了,分明是蓄意为难我们主子!”
“但凡下人敢为难主子的,自不必说,定是背后有人指使,今儿一早这素粥之事是谁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