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这么一说,巴颜童登时止住了眼泪,抬眼震惊的看向秋菊,扬手一指,“好个厉害的贱婢!真是有什么主子便有什么奴婢!”
话罢,又转眼看向贺璋,“主子爷,难不成您就要放任这位庶福晋欺辱妾身?”
贺璋只觉聒噪,本来这几日朝中之事就令他烦躁不已。
他很想对巴颜童恶语相向。
可眼下正面临夺位,若说真就不需要巴颜童的父亲和哥哥们助阵,是假话。
何况,那日面见皇后,他刚得了嘱咐,切不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让巴颜一家不悦。
叫他势必忍耐。
因此,尽管今日素粥一事他已分辨出是巴颜童使了计策让章清壁受了委屈,他也有些做不出抉择。
感性让他袒护章清壁,理性却不让他驳巴颜童的脸面。
最终,还是理性淹没了感性。
无他,只因,在这世上,他最崇尚的,还是权势,还是那个皇位,还是这万里江山。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在他的江山版图里,可以说是无足轻重。
他什么都没说,也未再看章清壁一眼,径自抬脚出了偏厅。
贺璋的这一举动,在巴颜童看来,便是一个无声的表态了。
贺璋一走,巴颜童登时便没有眼泪了,腾的站起身往章清壁跟前走去,扬手便甩了其两巴掌,而后,扬了扬下巴,笑意吟吟的看着章清壁。
“想必你方才一定高兴早了吧!若往日看不清楚,今日应该看清楚了吧?主子爷是不会护着你的!”
“你美貌又如何?你以为入了这王府的女人们在爷们跟前都是比美貌的?”
“你的家世不入流!你就是长得再美,又有何用啊!你能帮主子爷夺下这江山吗!你不能!”
说着,巴颜童反手指向自己,眉头微挑,满脸的得意之色,“而我,我不一样!主子爷和皇后娘娘太需要我的父亲和哥哥们了!”
“章清壁,认清现实吧!你我之间,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儿!”
章清壁的脸上火辣辣的,耳朵也嗡嗡直响。
她垂着眸子看向自己的裙摆,没有一点想言语的意思。
巴颜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