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商人家世不入流。
她也更未想同巴颜童在贺璋跟前争宠。
她只想找寻机会为贺麟洗清罪名,为贺瑶夺下皇位。
一个人,一旦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便能忍受极致的屈辱。
因为她知道,见到光明的那一日,尽管再多的折辱都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因此,面对巴颜童甩在她脸上的三个巴掌,她不仅沉得住气,还能笑脸相迎。
“您说的是,妾身记住了。”
章清壁的反应让巴颜童感到很是讶异。
她本以为章清壁会同她据理力争,亦或是捏着她自个儿庶福晋的名头来作势压她。
可她着实是想错了。
“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消消气,外头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妾身去回,妾身这便先行退下了。”
话罢,章清壁朝巴颜童蹲了一礼,抬脚往厅外走去。
尽管打人的是她,可看着章清壁就这么风轻云淡离去的背影,巴颜童的心里边还是觉得不舒坦。
“哈提!我怎么觉着”巴颜童蹙眉望着院外,“咱们是要遭她的算计呢!”
哈提上前扶着巴颜童也往外走,“奴婢也这么觉着!这位庶福晋也忒能忍了!像是肚子里憋着坏似的!”
巴颜童思忖一下,冷笑出声,“呵,让她憋!明日就是大祭礼!奶奶我这就叫她知道知道乌布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白春送贺璋到府门口乘轿,撩开轿帘,贺璋刚迈了一只脚上去,陡然间顿住了。
白春一怔,同图勒相互看一眼,正欲开口,贺璋看向了白春,冷声道:“大福晋可曾为难那司孙二人?”
白春思忖一下,“奴才从未听说过,大福晋对那二人好似还挺好的。”
贺璋垂眸沉思,“那为何她就那么看不顺眼章清壁?”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白春,“你说?”
白春支吾一声,“奴才说了也不一定对”
“说。”
“主子爷,您想想,您何时近过司孙二人的身啊?”
“可庶福晋在您跟前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还未同房便给抬了位分不说,您还处处护着她,奴才知道,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