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阳心痛到几乎麻木,他实在是怕了,怕了这样的承诺
怕了再重蹈覆辙。
“留下吧。”
“什么?”邓谦眉头紧紧皱起,急忙摇头:“这两人来历不明,留不得。”
“邓谦,他们说得对,你已到了而立之年,可仍旧膝下无子。”李夏阳仰起头边哭边笑:“我没有子嗣缘。两个孩子,我都养不活。”
“两个?”邓谦想要抚平李夏阳的眉眼,他温声安慰:“尽人事、听天命,即便没有子嗣,又能如何?”
李夏阳直摇头,哭得不能自已,他恨自己为何不早一点复生,为何救不下他的悠哥儿,他分明知晓治疫病的方子,可怎么就是差一点?
他放不下、亦忘不了。
这样相似的手段,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李夏阳开始怀疑自己记忆里的李朔月就是李朔月,他想起他的不择手段,便不寒而栗。
李朔月恨他,要报复他,便会连同邓谦一块报复。他不想这样。
他不想再将自己置于同前世相同的境地,李夏不住地摇头,他口齿不清道:“我们、我们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