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舒意的话,红缨根本不信。
毕竟,如今她可是贵为郡主,夫人却成了阶下囚,她哪里会没有办法?
玉屏将十两银子扔给红缨,半点也没忘当初她在玉佛寺把小姐和自己害的有多惨。
如今这一遭,也算是自食恶果。
沈舒意看着红缨,淡淡道:“你再辛苦些时日,母亲那边,我恐怕还需要你盯着。”
红缨欲言又止,却说不出旁的,只得离开。
玉屏看着她的背影道:“小姐,府中近来不少人都在讨论她的肚子,还有人猜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六少爷的。”
沈舒意冷笑道:“让她受着。”
沈舒意起身,看向金珠:“让江漓再去查,多拿些画作去京楼典当试探。”
她就不信,秦雪蓉都能知道的门路,她们会查不出来。
三日后,欧阳颂替沈舒寒上过课后,心下暗惊,只觉得难怪当年这位沈家大公子能明东京城。
若非是坏了身体,这辈子再无指望,此子必是人中龙凤。
他替他上课的时间不多,且这中间因病重向他告假,去江南休养了一段时日。
所以前前后后加起来,他替他上过的课不超过二十次。
可就算如此,他却对他格外恭敬,总是忍不住想多教些东西给他。
“今日你好好思考,写一篇如何应对时疫之策。”欧阳颂捋着胡子,想了想,又道:“再做一篇,为官者如何赢得民心之论。”
“是,先生。”
欧阳颂点了点头:“你身体不好,且好些休息吧。”
欧阳颂离开后,轻叹了口气,若非他已经上了秦家这条贼船,且自己又带了沈静安多年,他也不忍如此。
可沈舒寒这副模样,出仕无望,就算空有才学,又能如何?
一辈子也就如此了。
傍晚,沈舒意来到舒寒苑,见哥哥在温书,不由得走上前看了看。
直到沈舒寒停笔,她才道:“哥哥喊我来,可是有事?”
“近来预考在即,欧阳先生来的比往日频繁了许多,连带着给我布置的课业,也多了不少。”
说着, 沈舒寒将自己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