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意逐一看过,随即抬眸:“哥哥的意思是,欧阳颂在押题?或者猜题?又或者…有人泄题。”
沈舒意想,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押题猜题这种事,基本上先生们都会做,但涉猎的范围太广,试题若变化分毫,便有极大的差距。
所以,有人泄题的可能性更大。
更何况,欧阳颂自己是先生,他必然有不少学生要参加预考,如此繁忙的时候,怎么可能比之前来的更勤,除非…他有所图。
而哥哥身上又有什么能让他图谋的?
自然是那一身才学。
“欧阳颂的事你不必操劳,我知道你在查京楼的事项,只是我想,或许有人能拿到考题。”
沈舒意心下微沉,哥哥倒是同她想到一处去了,只是此事若是真的,如何对得起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
这朝堂,日后又会变成何种存在?
“我知道了,哥哥放心,我一定查到底。”沈舒意杏眸冰冷,一想到这些事,就觉得气的胸口发疼。
回到云舒苑后不久,江漓就潜入了沈府。
“小姐,查到了!”
说罢,江漓拿出一枚玉佩,交到沈舒意手上,沈舒意仔细看过:“这是什么?”
“这是京楼里发出来的兑换牌。”江漓解释。
“兑换牌?”沈舒意拧起眉心。
“预考在即,近来京楼的生意比此前不知热闹了多少,我仔细查过,多是家中有学子的人到京楼典当,当典当的物品数额达到二十万两,就可以拿到一枚玉牌。”
“而后,当预考的试题出完,就可以凭借玉牌到京楼兑换一份字条。”
说着,江漓又将一卷字条交到沈舒意手里。
沈舒意展开看去,入目,只有四个字:时疫、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