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起头,眼神坚定。凌墨澜皱眉,“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现在奶奶没了,凌雨轩也进去了,没有了障碍,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骆倾雪微微侧身,避开凌墨澜那仿佛能吃人般的目光,望向窗外繁华的燕城街景。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种种,不过是形势所迫。如今我有我的规划,婚姻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而且,我们之间的合作,利益才是纽带,并非感情。”凌墨澜冷哼一声,“利益?好,那我给你足够的利益。”
“只要你和我结婚,整个凌氏都有你的一份,财富、地位,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我不和你结婚,这些你也要给我。”骆倾雪道,“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重回凌氏,你把老太太生前持的有那一部分股权给我。”
“二少爷,你不会反悔了吧?”
凌墨澜眼神闪了一下,“我没反悔,但这件事,也得你和结婚之后,那些股权才能明正言面给你。”
骆倾雪冷笑,“所以你还是反悔了。不对,你当时答应,就是应付我,你从来没想要给我。”
“我的判断是对的,你们都是一样的人。”
“什么意思?”凌墨澜问。
“没意思。”骆倾雪道,“那些股份,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取。”
说完走了出去,留给凌墨澜一个绝决的背影。
看守所。
因为骆倾雪打过招呼,关押凌雨轩所在的房间有电视,有书,还有画架可以作画。
骆倾雪去的时候,凌雨轩正作画。
自从他掌权以后,也很久没画画了。
画布上是大片扭曲的墨色,中间突兀地立着一座血色的牢笼。牢笼里蜷缩着个穿女佣制服的女人,侧脸被阴影笼罩,唯有颈间珍珠项链泛着冷光。
骆倾雪站在铁栏外,望着那幅画,没有吭声。
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喜欢吗?"”凌雨轩忽然开口,声音沙,“我画的像不像?你现在是不是获得了自由?但那些自由是真实的吗?有没有可能,你的自由,是一个更大的隐形的牢笼?”
他的笔触在画布上疯狂游走,颜料飞溅在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