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言重了……”
“司马公,随后操一定补偿,严厉惩治许子泓,此子自视甚高,以为功绩如缕而目中无人!我定要狠狠地呵斥他!”
你他娘的,别逼我去死……
司马防听完都快哭了。
我一家人在牢狱里差点死了,我已骨骼剧痛,落下病根,到你这里来竟然只能换得一场呵斥!
你想偏袒,不妨只口不提此事!
曹操搀扶着司马防,关切的道:“司马公,此事主要圣驾怒极攻心,回来之后我几次进言相劝,终于平冤。”
“证实令郎那句和许泽同归于尽,不过是酒后戏言耳,现在,终于说动了陛下,为司马公官复原职。”
司马防头皮发麻,你还想趁机把恩情也用了,再揽一波名声!
欺人太甚!但是又毫无办法。
话又说回来了,能保住命就算是不错了,至少司马氏还能存活下去。
“丞相,京兆尹这一职,老朽已经不能担任了,可否向陛下请示,告老还乡?”
“那不行,这样人家会说我曹操背信弃义的,”曹操轻拍着司马防的背部,轻声道:“这样,司马公再居一年任期,此后转去御史台,如何?”
御史台就是虚职了,没事出来以监察之名,说点不好听的话,给官员紧紧皮,吹吹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权势。
因为御史只有笔,但是校事府不一样,有苗头,校事府直接踹门拿人,像司马府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多谢丞相厚爱,”司马防也无奈,现在寄人篱下,只能听令行事,不敢再有半点触怒。
想来,整个许都也绝不会再有家族敢和曹操对着干。
这一次三司刑狱讼的威势,大家也都见到了,屠刀完全在陛下手中,而陛下的手,却是曹丞相握着。
在外还有曹氏之宗亲掌控二十万兵马,还有许泽这个女婿,在带着曹昂广揽人心。
曹昂的羽翼也逐渐丰满,这般看来,根本没必要再坚守了,一家人安心为曹氏谋略,方才是而今求存之计。
……
回到家中,司马懿在家里痛哭流涕,等候多日,终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