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那清爽的感觉更加真实，羽无痕感觉整个人都要起飞了。
不，不对。
我没有醉，这酒
“不错，二皇子真是好酒量。”
“虹飞，再满上。”
羽无痕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今日咱们喝个尽兴。”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
羽无痕没有一丝醉意，反而觉得神清气爽，“陛下，长夜漫漫，不如咱们聊聊天？”
“好，喝了这么久，朕也可以给你讲讲如何造反了。”
夏阳笑着点头。
羽无痕自然明白夏阳是在给自己面子，总体接触来说，这金国的君主还行，作为盟友倒是可以。
不过，他对夏阳的计划颇为好奇。
“羽无痕，你可曾听过千古一帝？”
羽无痕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涌出一抹好奇，“本皇子自幼便是听闻，不过那些千古一帝都是虚构的罢了。”
夏阳继续道：“恩，但关于金国的千古一帝，我听闻这样一个故事。”
“陛下，请讲。”
羽无痕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趣。
“当年，那金国的二皇子杀兄弑父，夺得帝位，开创了金国盛世。”夏阳兴致勃勃道。
很快，他话峰一转，“据我所知，那二皇子简直大逆不道，还霸占自己的弟媳，只可惜百姓根本就不在意，他们反而觉得那二皇子开创了金国盛世，是万年一遇的明君。”
“羽无痕，你怎么看？”
什么？
羽无痕一听这话，情绪剧烈波动，这夏阳是在点自己？
没错，在这乱世，百姓要的是一个太平。
只要自己能给这群百姓带来安宁，那自己就是个好皇帝。
哪怕杀兄弑父，霸占太子妃。
就算被文人骂又如何，自己到了那个位置，自有人给自己洗白，千秋霸业，就在眼前啊！
可夏阳依旧没有说，如何造反
但这时，夏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朕话还未说完。”
“羽无痕，你可知千古一帝身上都有什么共性吗？”
一言落下。
羽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