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怀疑夏阳有所目的，但这一番点拨，他是颇为认可。
“为百姓。”
“哦？”
夏阳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回荡不绝。
“羽无痕，千古一帝，必须霸道，心狠，不惧世俗眼光，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这就是千古一帝的共性。”
“若那金国的皇帝不心狠手辣，杀兄弑父，何来金国的盛世。”
轰！
羽无痕宛如被晴天霹雳，大脑直接炸开。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这句话，直击他的心口。
他看着夏阳，一言不发，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夏阳面色平静，继续道：“你觉得当年金国二皇子杀兄弑父，是对还是不对？”
此话一出，羽无痕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夏阳，我算是明白了，不过，我想听听你的回答。”
陆虹飞也是听明白了，这两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夏阳点点头，看向羽无痕，“朕觉得是对的。”
“帝王之位，有能者得之，那太子无能，当了皇帝，只会加快亡国的速度，还不如杀了，更离谱的是，金国当年竟然选择嫡长子继承制，简直可笑。”
羽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锋芒。
“听陛下一言，胜读十年兵书。”
“可我如今，要如何才能造反呢？”
“调虎离山，有中生无，攻心为上，杀伐果断，大事可成。”夏阳眯着眼睛，出声道。
“调虎离山，有中生无，攻心为上，杀伐果断，大事可成。”羽无痕喃喃了一声，很快，他瞳孔一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十日后，父皇会去西宫祭祖，对，调虎离山。
可有中生无，是何意。
“二皇子，你在羽国军中有极大的威望，现在的你，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有中生无的理由。”
羽无痕身子一震，他有些明白夏阳的意思了。
自己的注意力就是太集中在父皇的皇权上，自己只要能号令三军，何愁大事不成，对，这就是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