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姐的酒精确实起了重要的作用,好多将士的命就是她救回来的。
来宣旨的还是井闻,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敕曰:朕念及钱氏制造酒精有功,特封钱氏为四品郡君,封号承平,令钱氏每年进贡酒精五十斗,钦此。”
梅令月摆弄着后院那一小片刚出土的粟米苗,感慨钱娇娇这封赏来的真容易,自己和多少人勾心斗角,差点死在江八食派来的人手中,才一步步爬到今天,钱娇娇搞出一个酒精,就一跃成为了四品郡君。
解子明听了梅令月的感慨,劝说道,“你手上握着司农寺,钱娇娇这四品郡君只是个虚职,不管事的。”
“这倒也是。”梅令月笑笑,站了起来。
下午,姜钊正式登基称帝,梅令月身穿三品官服,站在官员之中,看着姜钊景玉夫妻携手走上权利的巅峰。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以松一口气。
离宫时,她正式拿到了姜钊册封她为司农寺卿的圣旨,欢欢喜喜地回了家。
谁知道这一回家,就看到门外围了一大圈人。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跑过来,直接跪在了梅令月脚边,“梅大人,学生邹襄,拜见梅大人。”
“快起来,何必行这样的大礼?你这么敲锣打鼓,大张声势地过来,是要做什么?”
梅令月看见这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她似乎在前院那堆礼物里,隐隐约约看到了贴着的喜字,这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梅大人,学生钟情于您家二妹,特意来提亲的。”邹襄满脸堆笑,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站在梅令月面前。
这时候,媒婆和邹襄的母亲,兄弟也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解子明脸色倒是笑眯眯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橙娘抱着只小兔子,跟在大人们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没听懂在说什么。
见梅令月没说话,媒婆开口了,“梅大人,都说婚姻大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是老婆子过来了吗?邹襄今年二十有二,还是个举子,今年就要参与春闱了,和咱们二姑娘不是刚好相配吗?”
“我孤陋寡闻,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