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啊,你觉得鄢首领这个人可信吗?”黎昭边说,边用手指着外面:“那里是不是开了一朵小花?我眼睛看不太清呢。”
另一只手则在扣着那一点凸起,果然,一个小小的纸团捏在手里。
褚瑶听信她的话,不假思索地向外走去,可钟粹宫的院子日日有人打扫,哪来的什么小花?
“许是我看错了吧。”黎昭笑着为自己辩解,可一颗心全挂在纸团身上,哪注意到屏风后藏着一个女孩。
回到北辰宫,天色渐晚,远处的云霞已经挂满天空,在漫长的天际线里划出一条殷红的痕迹来。
“那儿的天瞧着让人心惊。”连翘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明明都是六月了,怎么还是冷飕飕的?”
黎昭眼睛微眯,头颅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一条红线,渐渐地,红线蜿蜒成一条瘦长的条形物,飞去了远方。
“什么东西过去了?”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按在心里。
镇抚司的动作很快,只十来天的动作,就把那天变戏法的几人全都捉了回来。
根据那几个人的说法,原来是有一伙人给了他们一笔钱,只说了要做什么,但全然不顾之后的大难临头。
“这是当时那些人给的……”戏台班主哆嗦着手指,将怀里藏着的银票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