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听到了南悦卿的声音,弯唇笑起来,甜甜地喊:“姐姐——”
南悦卿推了一把碍事得很的裴爵,捧着朝晕的脸看了又看,手都在细细地抖:“你真的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只是大眼一看,就知道朝晕没受什么苦,想到这些天对斯溶的那些猜忌,一时间有些愧疚,但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搂着朝晕的胳膊:“我们进去,好好说说话。”
朝晕点头如捣蒜,抬起下巴“看”斯溶,眨了眨眼。
都点头了,这个时候想起来征求他的意见了?
斯溶笑起来,又按上了她的脑袋,答应得爽快:“去。”
直到朝晕和南悦卿的身影款款卷入大厅里的璀璨灯光时,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裴爵被南悦卿推了一把,愣住了,又看向斯溶,斟酌着问:“斯少…这是…?”
斯溶斜了他一眼,欠揍地勾唇,自豪道:“朝晕,可爱吧?”
裴爵还没说话,他又自顾自地抬步跟进去,只有清磁张扬的嗓音荡在空中:“我在养。”
裴爵:……
谁问了?
朝晕和南悦卿这么久才见一面,都显得格外激动,找了个偏僻一点的角落聊天。
得知斯溶对朝晕很好,南悦卿也算是放下心了,低头看了眼朝晕闪闪发光的金盲杖,无奈扶额。
审美是差了些,好歹对她妹妹是真的好。
她是过来人,斯溶那副模样,摆明了是对朝晕有意思。现在见识到了这种衣冠楚楚的豪门的趋炎附势、笑里藏刀,她反而觉得斯溶这种人挺可靠的。
出于安全考虑,她又问朝晕,斯溶性格怎么样,是不是很暴躁?很容易发脾气?
朝晕连连摆手,忙和她解释:“他不会的,他只对贱贱的人坏,也只打贱贱的人……”
她还没有说完,大厅中央顿时骚动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南悦卿被吓了一跳,一把拉住慌乱跑出来的男仆,拢了细眉问:“怎么回事?”
男仆声色慌张:“斯溶打了小少爷。”
小少爷,是裴爵后妈的儿子,性格恶劣乖张,南悦卿尤其不喜欢他。
她愣了愣:“为什么?”
男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