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居然一点也不急,慢慢地说:“我都说啦,斯溶只打贱贱的人。”
南悦卿:……
男仆:……
重点是不是不太对?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斯溶冷眼睨着脚下脸上青紫的男生,绕了绕手腕,冷嗤一声,声线慵懒而华丽:“一拳头都扛不住,你还在后面嚼舌根?”
他扯出一个笑来,却有阴冷在往外渗:“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他讨厌参加这种宴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会听到太多人背后说他坏话。
不过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打不过来,人太多了。
这傻屌倒好,让他听见骂朝晕了。
他心里瞬燃的怒火无止无休,还没有灭下去的趋势。
裴沥捂着脸,这么多人看好戏的眼光都快把他盯个洞,让他又恨又恼。
偏偏是斯溶,偏偏是斯溶,这个家里人警告他好多遍不许去招惹的疯狗,其他人根本没人敢上来伸一把手。
但是他年纪轻轻,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铁了心要一骂到底,便一边狼狈地要爬起来,一边骂着:“你这疯子!听不得别人说实话吗?你就是个疯狗!再有钱又怎么样?上不了台面,还带着个上不了台面的瞎……”
斯溶原本清冽的眸子霎那间风起云涌,有浊雾化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裴沥腹部,众人只听得到裴沥凄厉的一声哀嚎,滚出去了两米,再也爬不起来。
斯溶弯腰,随意地拍了拍裤腿,轻轻笑起来:“我看你是想喝孟婆汤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