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又一下,鞋尖与血肉撞击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发指。
“你欺负我姐姐,欺负我,现在还要打斯溶的主意?嗯?”
她的声音清脆而冷漠,像竹竿断裂了似的:“我姐姐只是收了你们家的财产,你就偷着乐吧,要是我,我迟早上门直接把你们全部捅死。”
她这样说着,一脚比一脚狠,虚胖的男人已经痛到说不出话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自己瑟瑟发抖的儿子,心里头一阵绝望。
谁能告诉他,这南朝晕力气怎么这么大?!
朝晕踢够了,又摸索着站定在他眼前,再次踢向了他的嘴,只不过偏离了目标一点,踢到了他的鼻子,轻轻咔擦一声之后,就是拔高的尖叫。
确定他短时间内不会站起来之后,朝晕蹲下,顺着他的胳膊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盲杖上留下他的指纹,又缓缓转身,“盯”着蜷在角落里的南子汉,他尖叫着喊救命,但是书房隔音太好,没人听得见。
朝晕慢慢走向他,根据声音的远近判断他在哪里。
她再度举起盲杖,向南子汉打去,控制着力道,打在了他侧脑。
他甚至扛不住这一下,嘎巴一下就倒地晕了过去。
南建功捂着鼻子,眼神恨不得把朝晕皮扒了:“你!你!我要报警抓你!”
朝晕又扬唇,按下盲杖上方的报警装置,在南建功惊恐的表情下,弯了弯眼睛,纯良无害:“我替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