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曾出席过宋锦殊和陆行衍新婚后的聚会，是知道这件晚礼服的由来。
加上姚书语那张酷似宋锦殊的脸和妆容，让他们有一瞬的诧异。
“陆总这是和宋锦殊复婚了？”
“应该吧，不然陆总怎么会带她出席今晚的宴会呢？”
“啧啧，宋锦殊这招用的好啊。以退为进，瞬间就挽回了丈夫的心，咱们以后都选择点儿，别以后只会和丈夫大呼小叫的。”
几个富太太站在一起，看着姚书语挽着陆行衍穿梭在宾客间敬酒，眼底浮起一抹羡慕之色。
“你们仔细看看吧，那女人可不是宋锦殊，而是陆行衍的秘书。”
有和陆行衍做生意的人，去过几次公司，见过姚书语，很快便认出她只是一个替身。
听闻此话，大家瞬时露出了然的神色，眼底尽是戏谑。
一个平日里最喜看别人笑话的富二代，摇晃着酒杯，笑盈盈走向陆行衍，朗声道：“呵呵，没想到陆总还玩上替身文学了。”
他坏笑着上下打量了一遍姚书语，毫不掩饰眼底的轻蔑，“确实像宋锦殊，就是这气质不如，太过小家子气，有些登不上台面。”
这话无异于是在打陆行衍的脸，他倏地面色黑如锅底，捏紧拳头。
“陈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心直口快，说几句大实话而已。”
陈家这几年在青城发展的不错，上面还有几个背景强大的关系，陆行衍不能和他硬碰硬。
况且，为了一个秘书，也犯不上和他起争执。
想通这点，陆行衍很快冷静下来，恢复往日清冷高傲的神色，不紧不慢道：“陈少可能误会了，这位是我的秘书姚书语。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家出来的姑娘，第一次出席这种大场合，自然会有些怯场，远不如那些富家千金豪门太太。”
此话一出，姚书语成了厅内的笑话。
可她又无法反驳，只能隐忍着保持职业微笑。
“原来是这样啊，那她对陆总也不是多么重要，对吗？”陈少坏笑着，贴在陆行衍耳边，语意不明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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