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消失了片刻,在场人怀疑他,又没有证据。
这正是沈让辞要的效果,在秦家人眼中,从此今挽月就跟他绑定了。
但又不会传出去,让今挽月听见。
秦家人不敢得罪沈让辞,只能将怒气撒到今礼诚头上,“今礼诚,我们诚心诚意来提亲,你这是在玩儿我们呢?”
这亲必然已经提不成,该吃的瓜也吃了,在场的客人识趣地先行离开。
……
今挽月刚到沈让辞家,就见沙发上坐着位医生。
瞧她一切一拐走进来,那医生“哟”一声,过来将她搀扶到沙发上。
看得出来,这医生又是沈让辞的朋友,在她坐下后,就蹲到她面前给她检查脚。
医生带着手套捏上她手上的脚踝,上下捏了几下,“还好,只是错位。”
他抬眼揶揄她,“胆儿挺大啊,敢从二楼跳下来。”
趁此间隙,他手上一用力,就将今挽月错位的脚踝掰正。
脚踝倏地一疼,好似比刚才跳楼还痛,今挽月咬牙“嘶”一声,还有心情回答他,“你要被卖了的时候,你也敢。”
医生听得笑了,这姑娘还挺有意思。
复位后,医生起身取手套,“我给你拿点药酒,这可不是医院的,是我家祖传秘方,改天可得让沈让辞好好感谢我。”
今挽月痛得大汗淋漓,摆烂地摊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
她明知故问:“我的脚受伤,干嘛要他感谢?谢谢医生。”
年轻男医生笑笑,“行了,这药酒等沈让辞回来,让他给你上。”
今挽月闭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医生摇摇头,“我还是给沈让辞说吧。”
今挽月:“……”
医生走后,今挽月彻底从沙发靠背倒下,只觉得自己悲凉可怜。
没给她多少伤春悲秋的时间,手机铃声就响起。
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今礼诚打来的,今挽月直接拒接。
接二连三,她烦地坐起来,想直接将他拉黑。
看见来电显示,她一顿,神色晦暗地点下接通,“老师。”
文兆年用惯常的语气关心问:“你妈妈的事进展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