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语气有点烦,“现在查出来,好像跟我大伯有关。”
“什么?”文兆年惊讶了瞬,随即又叹气,“这些人为了利益,就是不择手段,早说了让她不要去今氏。”
今挽月默了默,突然问:“老师,您这些年会梦到妈妈吗?”
手机那头,文兆年心一跳,随即苦笑道:“怎么没梦到,总是梦见她让我照顾好你,别让你在圈子里受委屈。”
今挽月轻笑,“妈妈最放不下的就是我。”
她的眼底却一片冰凉,她也经常梦见妈妈。
但每一次,都是妈妈在鼓励她,“往前走,别回头!”
今挽月闭上眼,如非事实,她真的不愿怀疑文兆年。
文兆年跟她叮嘱了一番琐事,又与有荣焉地夸了几句商焱,“下次比赛,阿焱肯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今挽月漫不经心,“那是好事。”
文兆年笑,“阿焱还让我告诉你,等你跟他赛场上见。”
“你们两个小孩子。”
今挽月应付几句,就挂断电话。
要不是文兆年每次提起商焱,她都快忘了这人了。
今挽月坐在沙发上出神一会儿想到不久后的比赛,一会儿又想到文兆年,想到前几年在国外他们相处的日子。
文兆年并没有教她多少技巧,她的技巧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让后让文兆年矫正。
但对商焱,文兆年看似处处拿他跟她比,贬低他。
现在看来,这反而是对他的严厉。
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沈让辞回来了。
今挽月抬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让辞脸色不算好看,西装外的大衣都没来得及脱,就径直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