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之所及,连空气都凝滞几分。
“几位对我的前女友很感兴趣?”
长腿迈步进来,自顾自在主位坐下。
陈固弯腰将文茵茵扶起,安置在秦砚旁。
屋内安静,只剩女生细微啜泣。
秦砚瞥眼旁边。
女孩的衣裙已经凌乱,锁骨处泛着深浅不一的红痕。
领口被扯到脱线,松松挂在肩头。
挺狼狈。
跟两年前初见时,一样狼狈。
就连衣服款式都差不多。
秦砚本来不想管的。
但记忆勾扯,再加上她确实帮忙出了主意。
这才过来,管上一遭。
确实没想到她能被欺负成这样。
心头掠过点火。
“怎么,都哑巴了?”
“刚不是挺能说?”
凌厉目光刀锋般划过几人面庞。
最后定在离门边最近的花衬衫身上。
是之前扣着文茵茵下巴,出言不逊的那位。
现在早已冷汗淋漓,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嗯?”
修长指节轻叩桌面,是催促,也是催命。
花衬衫不敢耽误,跪下就说误会。
是有人让他们这么做的。
其余几位也跟着吐口。
说得挺真。
秦砚轻扯唇角,没让起。
也没开口。
气氛跌至冰点。
花衬衫是知道秦砚手段的。
秦公子这仨字儿在京城也是真能砸死人的。
他们几位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在娱乐圈捞捞油水。
平日里跟在秦氏集团后面捡些残羹冷炙,连敬酒的资格都要看脸色。
哪敢真得罪,忙不迭就报了名字。
秦砚没什么印象。
文茵茵倒是想起什么。
那是她刚跟秦砚身边时,酒局,有人让敬酒。
却趁机作乱。
从腰际一路摸到大腿。
她胆小。
不敢反抗。
正好被前来接她的秦砚看见。
轻飘飘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