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浓奇受宠若惊,赶忙道:“回老爷子,功劳不敢请,上次老爷子绕过小道一命,还托举重任,小道感激不尽,万死不辞,甘愿为闫家尽每一寸之力!”
闫开山仍然闭着眼睛,微微点头道:“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闫开山的话一出,那位“老海”对蒋浓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蒋浓奇不敢得罪闫开山的身边人,只好连连告辞。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在江湖中传开了,一时间,水堂上下那可是一片哗然。
闫子贤得知自己被重罚,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他耷拉着脑袋,满心的无奈。
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确实是容川分舵那些手下惹出的祸端,自己身为负责人,确实也有管理不善的责任,只能默默承受了。
他被责令在水堂的思过堂内闭关思过三月,那思过堂的大门紧紧关闭,上了一把大锁,他在里面,期间不得踏出半步,每日还要老老实实地抄写门规百遍,以此来告诫自己,也给其他弟子做个警醒,以儆效尤。
抄写和闭关都难不倒闫子贤,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如此长的时间里,不能去见韩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