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撮之事不可为。"秦望溪放下茶盏,指节轻扣桌面,"今日之事,不过是个教训。若他识相,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夏杏倒了杯热茶,小声道:"可是郡主,左相府势力盘根错节,万一"
"无需担心。"秦望溪站起身,走到窗前。雨中的芍药摇曳生姿,"我既出手,自然已经想好了后路。"
果然,申时刚过,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左相郑昌,为了包庇儿子的恶行,不惜徇私枉法。若非镇国郡主为民做主,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怕是永远都要被掩埋。
雨中的街道上,百姓们撑着油纸伞,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
"早就听说左相公子不是好东西,这回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
"那日在衙门口,那可怜的妇人哭得那般凄惨,原来是这么回事"
"多亏了镇国郡主,不然这等恶事,怕是要就此不了了之"
话语随着雨声传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云京城。茶馆酒肆中,更是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那郑明秉仗着是左相之子,居然"
"可不是么?这等恶事,若不是镇国郡主,谁敢管?"
"左相府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夕阳西下,雨势渐小。秦望溪对一旁候着的廖宁吩咐道:"准备一下,月底要去玄州处理秦氏族人的事。"
廖宁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