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及时赶到维持秩序,现场乱成一锅粥。尖叫声、喊叫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林月川拉低帽子,弯腰在人群中穿梭。忽然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扶着墙,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完了,要晕倒了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肩上:“二徒弟?”
林月川勉强抬头,看到几个重影在眼前晃动:“师父”
话音未落,他已经失去意识,整个人向前栽去。
柳烟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探了探脉搏。一晚未眠,空腹奔波,还被吓得不轻,这小子体力透支晕过去了。她能感觉到林月川的体温略高,显然是昨晚的事情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
“师父,二师兄额头都是汗。”容祈担忧地说,伸手摸了摸林月川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
“去医院。”柳烟正要扛起林月川,却被容祈拦住。
“师父,让我来背吧。”容祈轻声说,“这地方人挤人,您这样不太合适。”
柳烟想了想,点头同意。以林月川的体型,她背着确实不太方便,而且容易引人注目。
容祈轻松地背起林月川,跟着柳烟离开机场。林月川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容祈的后颈上,让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林月川悠悠转醒,浑身像被碾压过一般疼痛。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病床上,在白色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嘶”他睁开眼,发现左手吊着点滴,右臂缠着绷带,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昨晚的打斗场景在脑海中回放。
“醒了?”柳烟的声音传来,她正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古籍。
“师父,我这是”林月川一动,牵动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我怎么伤成这样了?”
“你之前打架时用了灵玦里的灵气,可你身子骨太虚了,承受不住那股力量的反噬。”柳烟合上书,取出一张符贴在他额头上,“化痛符,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