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悦悦这可怎么办才好?”原太太急得团团转,“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这事”
若早知钱润是这般人,打死她也不会让女儿去参加什么葬礼。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女儿的清白已毁,肚子里还有了那个畜生的孽种。
原肃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手中的茶盏已经凉透。良久,他沉声开口:“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拿掉,然后送去川上静月庵待着。就说是为老太太祈福。”
“这”原太太的手帕已经被泪水浸透,“可是悦悦她”
原肃猛地拍案而起:“难道你想让她继续在京都丢人现眼吗?让那些人指着我们原家的脊梁骨笑话吗?”
原太太被吓得一哆嗦,却还是强撑着说道:“春节还没过完呢,让悦悦这么快就走”
柳雨柔适时走进房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安神汤。她将汤碗放在桌上,轻声道:“小姑这情况,至少也要修养一个月。等开春了,路上也好走些。”
“可若不尽快走,外头的闲言碎语”原肃皱眉道。
“这事我自有主意。”柳雨柔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爹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第二日一早,原府就请来了御医给老太太看诊。御医说是忧思过度,开了几服安神的药。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都,人人都说原老太太是因为思念亡故的老爷子,身子骨才垮了。
原悦悦跪在祖母面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孙女不孝,让祖母操心了。孙女想去静月庵为祖母祈福,求祖母恩准。”
老太太慈爱地抚摸着孙女的头发,叹了口气:“去吧,好好照顾自己。”
不日,“原悦悦”便坐着马车离开了京都。马车里坐的其实是原家的一个丫鬟,而真正的原悦悦则被软禁在了后院的偏房里。
消息传开后,钱润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正忙着筹备与褚家大小姐的婚事,在书房里挑选聘礼单子。
“原肃倒是果决,这么快就把人送走了。”五王爷端着茶杯,冷笑着说道。
钱润放下手中的单子,扬起嘴角:“走了更好,省得来搅了我的婚礼。”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褚家向来高傲,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