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那日一面之缘,让褚小姐芳心暗许呢?”钱润得意地晃了晃茶杯,“再说了,谁不知道褚家现在正缺银子?”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尽是算计。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桩婚事背后的利益交换。
与此同时,原悦悦被关在偏房里,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被迫服药,再到如今的麻木。她整日望着窗外的梅花发呆,那些曾经灿烂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房间里飘着浓重的药味,原悦悦却像是闻不到一般。她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尚未显怀的腹部,眼神空洞。
丫鬟端来饭菜,她却只是摇头。原太太来看她,她也只是沉默。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只剩下一具空壳。
眼看着花灯节就要到了,往年这时她早该在为进宫赴宴做准备了。想到这里,原悦悦突然有了些许生气。
“娘”她拉住来送药的原太太的手,泪眼朦胧,“让我去参加元宵宴吧,我只想见钱郎最后一面。”
原太太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心疼得不行。这些日子,女儿瘦得都不成样子了,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眼下一片青黑。
“你爹不会同意的”原太太犹豫着说。
“求您了,我保证见完就回来,再也不提他。”原悦悦哽咽着说,“我只是想看看他,最后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