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正色道,“来人,给我搜身!”
孙忠义亲自动手,很快就从王四莲身上搜出了带刀侍卫腰牌和秘旨。腰牌上的雕刻精美异常,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芒。
陈逸风接过腰牌,冷笑着端详了两眼:“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有了这个,咱们就能慢慢打官司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牌上的纹路,“来人,把他带下去好好审问,一定要把口供拿到手。”
王四莲闭着眼,任由士兵把他押了下去。他的脚步虚浮,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
陈逸风站起身,走到帐篷外望着东升的朝阳,伸了个懒腰:“沈捕头”
“先生您叫我?小的在这儿呢。”沈扬立刻凑了上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
“你在这地头上混,能不能搞点丰盛的早点?”
“先生您这是瞧不起我啊!”沈扬拍着胸脯保证,“这点小事要是都办不好,我还有什么脸在这望海混?我马上亲自处理,小的们,跟我回城请厨子去!”
看着沈扬远去的背影,陈逸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家伙虽然贪财,但眼力劲儿不错,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这种人,值得培养。
同知沈明泰擦了擦脸上的黑灰,赔笑道:“是啊,沈捕头确实应该升升官了。这人心思灵活,脑子也好使,以后先生的工业特区用得着他。”
就在这时,梁镳搀着梁儒走了过来。梁儒已经没了之前的威风,颤颤巍巍地就要给陈逸风下跪。他的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头发也乱糟糟的,哪还有半分往日富商的气派。
“老朽糊涂啊,触怒了先生的威严,求先生开恩”梁儒的声音都在发抖。
商人骨子里对军人的恐惧,早就刻进了骨髓里。从看到陈逸风“暴力抗法”的那一刻起,梁儒就知道自己错得离谱。等到今早看见那些彪悍的新军,他彻底服软了。
陈逸风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梁儒。这老头虽然对凤女不好,但也没有大错,他还真不好下死手。每次看到凤女整夜哭泣,陈逸风都想派人做掉这老东西。可那毕竟是凤女的大伯,是梁镳的亲哥哥,骨肉相连割不断啊。
“梁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