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谭女士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是是中药”珠玲的声音细若蚊蝇。
谭女士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手指颤抖:“你竟敢给他吃中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珠玲被拽着去了医生办公室,颤抖着手写下了这几天用过的所有药材。每写一个字,她的心就揪得更紧。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你算什么东西?”谭女士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凭什么擅自给他用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他从小就对某些中药过敏?”
珠玲的手一抖,墨水在纸上晕开一片。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小五冲了进来:“别怪我妹妹,药是我熬的。”
珠玲扑进哥哥怀里,泪如雨下。小五的衣服前襟很快被打湿一片。
“你们这些无知的人!”谭女士怒吼,声音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回荡,“拿我孙子的命开玩笑!”
“我是真心想救他!”珠玲哭喊道,声音沙哑,“想让他活得比云斑还要久!我没想到会这样”
欧教授推门进来,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先等检查结果吧。”
出了医院,夜风吹在脸上,珠玲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颂年说这些方子都是宓先生开的,不会有问题的。”
她猛地站住,脸色发白:“糟了!我刚才把宓先生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