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怕是有些难做,若是大家都按一百钱一斗售卖米粮,吃不起饭的人必定要做流民,跑去隔壁州县。”
“到时候跑的人多了,此事便瞒不住了,若是惊动朝廷怕是会有大麻烦的。”
熊刺史无所谓道,
“此事我自能解决,各位只需要按我说的售卖粮食即可,办成此事需要天时地利,各位掌柜便是人和,此事来日方长,且先回去好好想想吧。”
众人从花船上下来,赵淮拦住徐子元,他现在愁的不行,“徐兄这可怎么办,我是见利忘义的商户,可这生意我可真不敢干。”
“不着急,现在还只是个说法,说不得马上下雨了,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徐子元只简单安慰赵淮两句,就心事重重回到府城的徐宅。
他进门时闻到袖子上都是脂粉香气,正准备先去净房沐浴再回房内歇息。
“徐子元!”
听到声音徐子元惊讶抬头,就看到宁宁从院子出来,眼见就要往他怀里扑,他想到身上脂粉气,伸手把人挡住,连忙问道,
“宁宁,你怎么来府城这宅子了?”
最近两人一直住在一起,这两日徐子元都住在府城的宅子,宁兰不习惯一个人待着,想着无事便过来瞧瞧他。
她一靠近就闻到徐子元身上的脂粉味,伸手拎住他耳朵,怒吼道,“徐子元你老实说,你到底去哪了。”
“我去赴刺史的宴了。”
“赴宴你身上的脂粉味是哪来的?”宁兰不信他的话,见他不老实回答转身就回到房内,反锁上门不让他进来。
徐子元跟在后面疯狂敲门,
“宁宁你听我解释,我确实去赴刺史府的宴,他包了条花船,上面是有些女子服侍的,不过我没做什么的,不信你问赵淮。”
“算了你别问赵淮,你去问竹叶,他陪我去的,你问他我是不是早早就下船回来了。”
那当然不能问赵淮,赵淮现在对宁宁还没死心。
竹叶本来进来想问明日回山庄的事,看到夫人拧着主子耳朵,马上背过身,念叨着,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想想又觉得不对,“不不,我看见了,主子什么都没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