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看了应序淮一眼,然后跟着阮棠和程莱走了。
应序淮在背后看霍满月走路时这妖里妖气的样儿,就不屑的冷笑。
男人出来玩是天经地义,她倒好,仗着现在没有了婚姻约束,是打算上房揭瓦了怎么着。
那个阮棠,凭着老男人平步青云,最近应序淮又听说老宋好像另结新欢了,这次带出去的小姑娘才刚满十八,是嫌阮棠老了吧?
应序淮自己一身骚还没整明白,就对别人的婚姻有点看好戏的意思。
转头跌跌撞撞上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应序淮越想越不甘心,拿出手机给李顽打了个电话,添油加醋是免不了的。
那个小白脸分明是阮棠找的,在应序淮嘴里移花接木给了霍满月。
“顽哥,霍满月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你这边迟迟没找,她倒好,真把自己当个爷了,你说这种地方是她一个女人该消费的吗?”
“你刚才说她带了个男的?”
李顽刚才看来电显示是应序淮的电话,皱了下眉,以为他又要死皮赖脸的拉他出去喝酒,没想到刚说两句,他就提到出去玩的时候碰到了霍满月。
“小男孩贴得很,为了赚钱呗,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伏低做小的没下限了,也不嫌肉麻……”
应序淮是完全忘了,李顽也比霍满月小。
李顽也叫过霍满月“姐姐”,情到浓时的腻歪都没下限,不夸张的说那种时候她让他干什么他都能毫不犹豫的直接去做,为了那口甜头给她当狗都乐意。
男人这物种要说简单也简单,无非就是贪财好色嘛。
尴尬后悔不甘羞愧气愤那都是恢复理智之后的,就像现在。
被应序淮不经意提起,明知道说的不是他,他脸色仍白一阵红一阵,好像他舔霍满月的时候被人看见了似的,怪丢人的。
李顽轻咳两声,打断应序淮的话,还给自己找补:“你不是都说是小男孩吗,那可能比霍满月小,叫声姐姐怎么了?”
应序淮这边吵吵嚷嚷的,没听出李顽语气的不对劲,继续说:“和你离婚后她是不是彻底放飞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年纪了,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