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阑点点头。
是啊,血亲,怎会自掘坟墓,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男子心绪解开,眼泪擦净,扶着月氏坐回。
问:“母后,接下来怎么办?”
月氏用帕子拭泪,喝口茶,目光渐渐清澈。
“上朝,拓跋琮回来了!”
男子讶然。“他没死?”
月氏讪笑。“不但没死,还带着拓跋弘一起,要谋夺你的皇位。”
拓跋阑捏紧拳头。“父王确有先见之明,看出他的野心,早早送他做质子,刚在大庆稳住脚,就敢来自家里叫嚣,当真可恶!”
月氏拍拍他的手,安慰。
“好了,先去换衣服,到朝堂之上,再与百官细谈。”
向门外仆人喊道:“来人,带王上去更衣。”
两个侍女进来,拓跋阑起身拱手告退,引着男子更衣。
月氏长吁口气,腹内作痛,急忙拿出药丸咽下,等疼痛减轻,嬷嬷才敢走上来问:“太后,为何不把实情告诉王上?”
月氏打断。
“能做几月后位,哀家知足。阑儿资历平平,我也不想打击他,若拓跋琮能留他性命,我会请旨出宫,带着他山间隐居。”
嬷嬷脸色微黑。“三皇子不会放过我们的。”
“所以,我们要借助拓跋弘的势力。”
嬷嬷转过脸,冷声:“瓮中捉鳖!”
………………
常来福位置好,出兑消息很快传来,山东富商两千两买下,依旧做特色菜系。
云岚琢磨说辞,进宫请安时,向文帝说明情况,争取宽大处理。
慕靖默默观察女子动静,派人送东西到岚院,云岚接受不过问,二人互相僵持着……
贪官污吏一网打尽,太子这边开始反击,先是找出职务上错漏,文官参奏多本,文帝明显袒护男人,结果不了了之。
容揆借看望女儿缘故,多次进东宫,与太子商讨对策。
手下谋士绞尽脑汁,找出慕王行事纰漏,扩大污点,对事参奏多本,想到容揆手里玉圭,献上,动文帝慈悲心肠,顺利把容揆捧上高处。
半个月后,卧龙寨再次出人命案,打破太子束手无策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