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抿唇笑了,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这莽夫的第一反应,永远能戳中她心尖最软处。
“对呀。”她转身时裙裾旋开一朵素白的莲,指尖故意划过他青筋凸起的手背,“所以我现在要把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件抢回来呢。”
尾音娇软地上挑,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相公可要多帮帮我”
周重云盯着她水润的唇瓣,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这娘们儿就该被他锁在将军府最精致的寝殿里,用金丝楠木的拔步床,铺十层江南进贡的云锦被,再配上西域匠人精心打造的鎏金镜……到时候非得……
“重云?”宁舒蕴不知何时已经贴了上来。
吐息如兰地拂过他凸起的喉结,“怎么不说话?”
她分明看见他眼底欲色翻涌,却还变本加厉地用膝盖轻轻蹭他的腿。
周重云猛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旋身将人按进锦被里,粗粝的掌心却体贴地垫在她脑后。
“别招我。”他嗓音压得极低,带着明显的克制。
天知道他多想现在就扯开这碍事的裙带。
可今日她才刚回宁家,又去祭拜了岳母周重云狠狠磨了磨后槽牙,硬生生压下那股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