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晓这小子的意图了”
“还真是聪明!”
言语之中,是说不出的赞许之意。
“啥?”
“大哥,你知晓什么了?”
宇文横听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这请罪折子难不成,还另有玄机?”
说罢,又反复翻看了几遍那封折子。
他愣是没瞧出任何的异样。
“因为这请罪折子,压根不是给你我看的”
宇文沪指节轻敲桌面,笑得极为开怀,玩味道。
他是愈发欣赏,阿棠的宝贝儿子了
“那是?”宇文横似懂非懂,问道。
宇文沪并未卖关子,脱口而出:“而是用来做样子,堵住独孤昭、赵虔,以及天下人悠悠之口的!”
这封所谓的请罪折子呈上来,又装模作样地做出了忏悔姿态
说白了就是两个字,堵嘴!
是阿宴那心细又聪慧的孩子,特意给自己堵那两位老柱国的
“哦?”
宇文横恍然大悟,叹道:“这小子还真是思虑周全”
他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请罪折子,其中居然还藏了如此多的弯弯绕绕。
“不止!”
宇文沪抿唇浅笑,摇了摇手指,意味深长道:“这请罪折子里面,还有另一层含义!”
“怎么说?”宇文横被勾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宇文沪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喊道:“公羊!”
“在。”
前来送文书,候在一旁的公羊恢,躬身应道。
宇文沪轻抚玉扳指,略作措辞,沉声道:“拟一封诏书,调裴氏的裴延韶,出任秦州刺史!”
“再令王康,任秦州都督!”
一系列的任命,自宇文沪的口中,有条不紊而出。
接连以己方心腹,填补着秦州高层,空缺出来的官位。
“是。”公羊恢迅速记下。
宇文沪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抬指轻点,“再补一句,任命到时,即刻赴任秦州,不得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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